愿我同道者,切记要切记打一最佳生肖,成语解释释义落实
(茶楼外忽起春风, 掀得檐角铜铃急响, 申时的日头正斜照在柜台那尊鎏金蛇形香炉上)
您听这铃声催得紧, 倒像是替那句"切记要切记"加了重音。且看东窗下坐着几位穿长衫的茶客, 袖口都绣着巳蛇纹——今日乙巳年二月十五, 恰是蛇睁眼、龙抬头的交界时辰。容我借这壶正泡着的明前碧螺春, 把同道者的机锋藏在茶烟里说。
一、巳蛇蜕皮见真章:三次蜕变的同道密码
柜台后那幅《白蛇借伞图》的裂帛处, 新糊的桑皮纸还泛着青。您细看画中白娘子递伞的姿势:三指捏伞骨, 两指藏袖内, 暗合《河图》"天三生木, 地二成火"。老辈人传《蛇经》有云:"蛇蜕三重得道, 一蜕皮见己, 二蜕骨见众生, 三蜕鳞见天地。"今日二月十五, 恰是巳蛇年第二次蜕皮期, 玄妙观后的菜花蛇正卡在青石缝里挣旧鳞, 像极了咱们求道者破执念的苦楚。
药铺孙先生晨起收得蕲蛇, 特意用红绳系七寸悬梁风干。他说这乙巳年的蛇胆带金纹, 合《神农本草经》"巳时取胆, 可明目见心"。您且看茶汤里沉浮的叶芽, 蜷曲如蛇信, 舒展似灵蛇——同道者的觉悟, 不就在这收放起落间?
二、酉鸡司晨三叩首:五更天的切记时辰
西街打更的张瘸子今晨犯了糊涂, 竟在寅时三刻敲了酉时锣。这差错倒暗藏玄机:《周礼·春官》载"鸡人掌共鸡牲, 辨其物", 二月十五卯时本该杀红翎公鸡祭日神, 偏今年乙巳火旺, 改作辰时活祭。您看茶楼后院那笼待宰的芦花鸡, 鸡冠凝着露水, 像挂满未说透的偈语。
更绝的是观前街纸扎铺新出的"三更鸡":竹骨撑起三层翅膀, 卯时展翅, 午时收羽, 戌时啼鸣。掌柜的说这是按《协纪辨方》"乙巳年鸡逢三合"的算法扎的, 翅尖还粘着二月柳絮, 说是能让亡灵记路还阳。这"切记"二字, 倒成了阴阳两界的通关文牒。
三、戌狗守夜衔尾环:子午线上的莫失莫忘
护城河边的野狗群今晨忽然齐吠, 冲着将沉的月亮作揖。卖炊饼的老王头看得真切:"领头那癞皮狗缺了半耳, 定是去年中元节偷吃供品被鬼扯的。"《清嘉录》记吴地旧俗, 二月十五夜要在狗窝撒灶灰, 看爪印辨吉凶——梅花印主财, 竹叶印主寿, 若现连环印则是同道相召。
您瞧茶客里那位穿灰布衫的先生, 怀表链子竟拴着枚狗牙。他说这是庚戌年黑犬的獠牙, 戌时生人戴着能破迷障。忽听得街上传来货郎叫卖:"狗尾草编的记事绳, 三股辫记恩, 五股辫记仇!"这声声"切记", 倒把春风都绞成了麻花。
(夕阳突然穿透云层, 在青砖地上照出个蛇缠鸡犬的影子)
同道者的偈语, 终究要落在这杯茶里见分晓。您且看茶沫聚成蛇形时, 切记火候已到;待茶汤泛起鸡皮纹, 切记莫贪杯;最后杯底现出犬牙状的茶渣, 切记——今日二月十五申时三刻, 天地人三才正在壶中翻腾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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